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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答题喻昌曰∶燥之与湿,有霄壤之殊。燥者,天之气也;湿者,地之气也。水流湿,火就燥,各从其类,此胜彼负,两不相谋。春月地气动而湿胜,斯草木畅茂。秋月天气肃而燥胜,斯草木黄落。故春分以后之湿,秋分以后之燥,各司其政。今指秋月之燥为湿,是必指夏月之热为寒然后可,奈何《内经》病机一十九条,独遗燥气。他凡秋伤于燥,皆谓秋伤于湿,历代诸贤,随文作解,弗察其讹。昌特正之,大意谓春伤于风,夏伤于暑,长夏伤于湿,秋伤于燥,冬伤于寒。 觉六气配四时之旨,与五运不相背戾,而千古之大疑始一决也。然则秋燥可无论乎?夫秋不遽燥也,大热之后,继以凉生,凉生而热解,渐至大凉,而燥令乃行焉。《经》谓阳明所至,始为燥终为凉者,亦误文也。岂有新秋月华露湛,星润渊澄,天香遍野,万宝垂实,归之燥政?迨至山空月小,水落石出,天降繁霜,地凝白卤,一往坚急劲切之化,反谓凉生,不谓燥乎?或者疑燥从火化,故先燥而后凉,此非理也。深乎!深乎!《上古脉要》曰∶春不沉,夏不弦,秋不数,冬不涩,是谓四塞。谓脉之从四时者,不循序渐进,则四塞而不退也。所以春夏秋冬孟月之脉,仍循冬春夏秋季月之常,不改其度。俟二分二至以后,始转而从本令之王气,乃为平人顺脉也。故天道春不分不温,夏不至不热,自然之运,悠久无疆。使在人之脉,方春即以弦应,方夏即以数应,躁促所加,不三时而岁度终矣。其能长世乎?即是推之,秋月之所以忌数脉者,以其新秋为燥所胜,故忌之也。若不病之人,新秋而脉带微数,乃天真之脉,何反忌之耶?且夫始为燥,终为凉,凉已即当寒矣。何至十月而反温耶?凉已反温,失时之序,天道不几顿乎。不知十月之温,不从凉转,正从燥生,盖金位之下,火气承之,以故初冬常温,其脉之应,仍从乎金之涩耳。由涩而沉,其涩也,为生水之金;其沉也,即为水中之金矣。珠辉玉映,伤燥云乎哉?然新秋之凉,方以却暑也,而夏月所受暑邪,即从凉发。《经》云∶当暑汗不出者,秋成风疟。举一疟,而凡当风取凉,以水灌汗,乃至不复汗而伤其内者,病发皆当如疟之例治之矣。其内伤生冷成滞下者,并可从疟而比例矣。以其原来皆暑湿之邪,外内所主虽不同,同从秋风发之耳。若夫深秋燥金主病,则大异焉。经曰∶燥胜则干。夫干之为害,非遽赤地千里也。有干于外而皮肤皱揭者;有干于内而精血枯涸者;有干于津液而荣卫气衰,肉烁而皮着于骨者。随其大经小络,所属上下中外前后,各为病所,燥之所胜;亦云熯矣。至所伤则更厉,燥金所伤,本摧肝木,甚则自戕肺金。盖肺金主气,而治节行焉,此惟土生之金,坚刚不挠,故能生杀自由,纪纲不紊。 若病起于秋而伤其燥,金受火刑,化刚为柔,方圆且随型埴,欲仍清肃之旧,其可得耶?《经》谓咳不止而出白血者死,白血谓色浅红,而似肉似肺者,非肺金自削。何以有此?试观草木菁英可掬,一乘金气,忽焉改容,焦其上首,而燥气先伤上焦华盖,岂不明耶。详此则病机之诸气愤郁,皆属于肺;诸痿喘呕,皆属于上。二条明指燥病言矣。生气通天论谓秋伤于燥,上逆而咳,发为痿厥。燥病之要,一言而终。与病机二条适相吻合。只以误传伤燥为伤湿,解者竞指燥病为湿病,遂至经旨不明。今一论之,而燥病之机,了无余义矣。其左胠胁痛,不能转侧,嗌干面尘,身无膏泽,足外反热,腰痛惊骇筋挛,丈夫颓疝,妇人少腹痛,目昧皆疮,则燥病之本于肝,而散见不一者也。(喻昌《医门法律·秋燥论》节选) 【简答】: 1.“千古之大疑”指什么?作者对此如何解释? 2.作者认为四时“平人顺脉”应如何? 3.旧说认为初秋至初冬的气候特点是什么?作者认为应是什么?作者极力论证这个问题,目的是要说职什么? 4.作者认为秋疟与秋燥有何不同? 5.作者认为《内经》哪句话可作为秋燥证的纲领?秋燥的症状特点可以概括为什么?主要伤何脏?
  • 1、“千古之大疑” 指“ 《内经》 病机一十九条独遗燥气” 和“他凡秋伤于燥皆谓秋伤于湿”。作者对此的解释是: (1) 病机十九条中“诸气愤郁皆属于肺”、“诸痿喘呕皆属于上” 二条明指燥病言, 并未遗漏燥气。(2)《内经》“伤燥” 写成“伤湿” 是误传。

    2、作者认为四时“平人顺脉” 应该是: 春季先微沉后弦; 夏季先微弦后数; 秋季先微数后涩; 冬季先微涩后沉。

    3、旧说认为初秋至初冬的气候特点是先燥后凉, 初冬常温。 作者认为秋季应是先凉后燥,初冬常温。 作者极力论证这个问题, 目的是要说明秋燥证的发病时间是深秋。

    4、作者认为: 秋疟与秋燥病因、 症状不同。 秋疟是因于夏月当风取凉, 或以水灌汗, 或内伤生冷等, 致使暑湿之邪伏藏体内, 随秋风外发, 症见寒热往来、 泄泻等。 秋燥是因于深秋被燥邪所伤, 症见咳嗽、 皮肤皴揭、 精血枯涸、 津液不足、 营卫气衰等。

    5、作者认为《内经》“秋伤于燥, 上逆而咳, 发为痿厥” 一句是秋燥证的总纲。 秋燥的症状特点可以概括为: 燥胜则干。 主要伤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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